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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怡宁郡主两个都是不能随随便便动的人,可对比之下皇上更是想让自己活下去的。
思量半晌,还是选择了分量更轻的镇国公徐盛。
他一抬手让人去镇国公将徐盛带来,放血。
临出殿门,他又说了一句:“带去地牢吧,只要给我血就行,不必带来我的面前。郑姑娘监管”
我应声答应去了地牢等人把徐盛带来。
在等徐盛之时我摆弄着地牢等一应物品,每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东西都可以要人命,就是不知道用在徐盛身上会是什么感觉。
还在思量时,大内侍卫已经将徐盛带来。
我扭头看着被五花大绑来得徐盛,手中还握着一把尖刀。
徐盛再见到的我那一瞬很是开心,他想挣脱侍卫的桎梏。
我手拍了拍一旁的绞架:“放上来吧。”
侍卫手脚麻利的将人绑了上去,我手握尖刀在徐盛手腕上左右各来了一刀,刀口下的极快也极深。
徐盛眼瞧着两边的侍卫上前拿着个海口大的碗接住那马上要滴落在地的血,不明所以的大吼大叫:“你们做什么?我可是镇国公,你们敢如此对我,小心我告诉皇上。”
我轻笑一声,掂量着一直被放在煤炉上加热的烙铁:“就是皇上让我们做的,你要同谁告状。”
等血放完,我让其二人将血端给皇上去喝。
等人走后我扭头将烙铁狠狠戳到人胸口处,滋滋的灼烧声伴随着喊叫声,顷刻就在地牢内响了起来。
“苏扶楹,你个贱人,我可是镇国公,你要是敢杀我,皇上必定不会饶了你的。”
我好笑其人还没看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手掌在人脸颊边拍了拍。
“徐盛,别痴人说梦了,你以为我离开之后,再回到这京城会让你们在好过。你今日进了这地牢就别想着再出去了。”
徐盛整张脸的表情都随着我的话而变的扭曲,直到我离去地牢都还回荡着他的辱骂声。
刚回到寝宫的我就听到一阵碗碟碎裂的声音,我躲避着碎片的走进寝宫。
“陛下,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我从宫女手中接过药碗,一勺一勺的喂给皇上。
皇上喝着血,眼睛里满是阴谋算计。
“这个总感觉没有你之前喂与我喝的见效快,这是为何?”
掏出帕子在人嘴角擦了擦,我认真回答到:“大概是因为皇上的血喝的不够多的缘故。”
皇上一听连忙吩咐人去在放几碗血回来,来来回回折腾了几趟的宫人总算在皇上面色缓和过来些后放过了徐盛。
可此时的徐盛早已被各种刀伤划的面目全非,哪里还能看见往日里的光鲜亮丽。
我掂量着手中的药瓶来到徐盛面前,他半挑起眼皮,声音气若游丝。
“你来做什么?我现在这个样子,你看着很开心是不是。”
“怎么会,还没看见你死,我可高兴不起来。你杀了我那么多族人白白让你死去简直就是便宜你。”
我挑开药瓶捏出一颗药丸塞入人嘴里,猛地一把甩过他的脸。
他激烈的咳嗽起来,试图将药咳出嗓子。
“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用我族人的尸骨淬炼出的剧毒曼陀罗而已,随着时间推移他会在你的血管里扎根,吸收你的血液,然后顺着你的皮肤长出,直到把你身体里的养分全部吸干,你也就死了。”
“这个过程会非常的痛苦,漫长,徐盛我说过骨生花可治人,但同样恨意滋养出的骨生花却可要人命,你永远不要背叛我,可你没做到。”
“往后你就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生根发芽,直到被稀释殆尽吧。”
徐盛支支吾吾的伸着手试图要抓住我的衣角,可我走的决绝,毕竟还有邵华与怡宁没有处理掉。
皇上的身子日渐有所好转,不久镇国公也传出来死去的消息,只不过死相过于凄惨,并为外传只说是病逝。
可邵华公主听见这个消息,却莫名有些心慌,她看着躺在床榻上睡得正安稳的怡宁,握着的手紧了紧。
她自己不住叨叨,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那些人是罪有应得,与她无关,就是死也只能怨徐盛杀了他们。
现如今徐盛已死,也算的上是赎罪了。
此时她想着窗外飘过一个黑影,邵华莫名害怕的缩了一缩。
她隐隐约约有在宫人嘴里听说过徐盛的死相非常的难看,在多余的宫人就不敢说了。
她很疑惑,为什么徐盛死在了宫中,谋反什么的根本没听说过。
黑风怒号,房间里的灯影影绰绰被风吹的将灭欲灭。
啪嗒——
蜡烛彻底被吹灭了。